"玩遊戲就要遵守規則,否則就不要玩好了。" 這是我和女兒輸了遊戲時發表的偉論,因為她會鬧著說不要輸,只要贏。然而這個方式去看今天的社會,又是否對呢﹖
有一次我家的外置硬碟讀取器壞了,急於要買一個新的回家,於是我便去了附近的商場買,誰知我走了好幾個領滙的屋苑,發覺所有屋苑都只有一家電腦店,根本沒有選擇。
當我再看身邊的事情的時候,我會發覺我的人生中好像有選擇,但事實也是沒有選擇,因為許多權力和利益都集中在某一些人身上,他們只要好好地控制我們的"選擇",給予我一種"有選擇"的感覺,那我便會活得快樂。
大家有沒有去過波鞋街買球鞋呢﹖當你行了許多間鋪後發現有一間有一對球鞋特別便宜,那你便向售貨員要求拿來試,但店員卻說要去外面拿貨,其實後來我和朋友閒聊,他告訴我波鞋街只有四間鋪頭,那些店鋪其實許多都是同一個老闆的。我以為行了半天找到的便宜貨,其實只是老闆在控制價格下促銷的貨品吧。
現在的超市已經能夠準確了解每件產品的價格調整如何影響銷情,加價到什麼程度巿民會減少購買,所以我們只有在被控制下的價格下購物,商業機構的能力比小巿民的能力大多了。但只要保持和仍然制造一種"有選擇"的假象,我們巿民還是樂悠悠地購物的。
到底在我們的生活中還有什麼是真正的"有選擇"。
打籃球理論上是一種很客觀公平的運動,只要你付出努力,理論上便會進步,因為籃球場和球框沒有什麼可能做假,但事實卻並非如此。今天我們可以看見的一些長期冠軍的中學,他們的策略就是"買人"又或"勸人"加入他們的學校。這就造成某些學校在初中時已經獲得不少運動精英,這情況就變成許多學校根本無得和他們"鬥"。
我們今天有的學界比賽,在這種積極找人的"制度"下,普通的中學根本全無機會,練波其實只是一種強身健體的活動,和奪標無關。
作為一位籃球教練,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學校也有許多的付出,因為他們需要找人去觀看學界的比賽,再遂一學生去聯絡,遊遂學生入讀該校,這些工作都殊不容易。還有入讀後還需要努力培訓才能在數年後開花結果。
然而,當這種精英學校一旦出現後,也同時代表許多沒有同樣策略的學校,或因無同樣的資源而無法同樣執行這種策略的學校將會成為"陪太子讀書"的綠葉,永遠無法和獎牌有關係。
無論是體育運動或是學業,香港這種精英制度其實在破壞整個制度的公平性。而作為巿民,若我們的孩子並非在很小的時候便有"精英"的表現,我們的子女是不會被"選中"的,而其生涯就多困難重重了。
如果我和女兒玩大富翁時將錢不平均分配,女兒就會告訴我不應這樣做,若我堅持不公平,她就會吵鬧,甚或不玩了。但在現實的世界,我們只有默默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制度,但仍然天真地相信努力就會有前途,但事實可能性是不高的 (那不代表你不用努力)。
聖經中的大衛勝了巨人哥利亞,原因是他並沒有和巨人哥利亞用同樣的兵器,又或以同樣的遊戲規則去對抗巨人。今天社會漸漸出現的激進份子,其實並非這些人的問題,而是不公平的社會制度所帶出來的必然產物。
其實要我的女兒永遠勝出大富翁遊戲,只要我在數錢時刻意數多一些給她,那麼她就會不知不覺地勝過其它小朋友,然而做父母的又豈會這樣去"幫"孩子呢﹖我們希望的是孩子能學習公平和努力,但願我們的高官都有這個想法。
2010年12月31日星期五
2010年12月26日星期日
社會毒奶
有人比諭毒奶粉是中國對世界或國際的恐怖襲擊,因為它的影響是深遠的,會傷害人命。但毒奶粉這種"攻擊手法"卻並不罕見,我們今天的社會充斥著這種短線看不見影響,但長遠卻影響嚴重的事物。
聖誕節有機會接觸一些和我一樣有小朋友的父母,我簡單地分類的話可以歸成兩類:就是雙職父母和單職父母(其中一位全職照顧子女)。
據一些父母的分享,有一些名校小學的入學試會問家長誰人負責照顧子女。相信聰明的父母明白學校要關心的是你的子女到底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照顧。假如沒有的話,又或若是工人或老人家負責,那入學的機率亦相同會下降。
所以聰明的父母只能選擇回答太太或先生將會全職照顧子女。
倘若這是一個謊言,那麼你的子女要不就是香港少數"主動自發"溫書的天才,要不你的子女便多數會因為成績跟不上的"尾子"。由於"沒有人督促",成績跟不上去自然容易變"壞",成為追求卓越成績學校的"障礙",最終被迫轉去要求相對較低的學校 (俗稱"人球",被學校踼來踼去)。我就認識過一些這類學生被學校老師"勸退",在中六讀了一年後被迫退學。(那位學生的父母都是雙職父母,根本無閒與學校了解或爭取什麼。)
有時候做父母的也不能怪學校,因為學校沒有成績交出來便要被"殺"。
由於香港以收生人數為是否殺校的原則之一,而收生人數又大多和學業成績掛鈎,所以學校若不能保證盡量收一些"尖子",那對學校長遠的發展是甚為不理想的。學校為了要盡量"保證"成績達標下,當然在有能力的情況下會選一些較有空間照護學童課業的單職父母家庭,當然若父母都是大學畢業或上流社會就更理想。
社會上有言論說香港人被分化成為有錢人和窮人兩個極端,這是不無道理的。在大多數社會中教育是貧窮人賴以向上攀升的惟一途徑,但在香港這個地方連教育也似乎傾向中產或以上階層,窮人要改變地位,似乎變得不可能,或更困難重重。這種情況是這近幾年越來越明顯的。
回想我讀書的年代,那時候的小學功課壓力和現在相比是輕很多的,小學要補習的情況可以說是聞所未聞,但現在的小學生每天要上學,但下課後還要補習到晚上八時,真殘酷。那時候諗的中學也只是小部份人補習,但現在差不多是凡中學生都要補習兩三天的了。
我自己在香港的教育下長大,我選大學的時候第一件事希望的就是在大學時不用再"背書",所以我選了電視電影,以拍片為主要交的"功課",那就可以不再"讀書"。(幸好那幾年喪玩,現在才仍然會想讀多些書。)
有許多父母認為子女若成績理想便是好,但沒有看見孩童在成長中的"枷鎖"。在父母"極權"統治下子女被迫努力學習,但這種權力一旦崩潰,子女有能力反抗時便會義無反顧地逃避學習。記得當年我經常性的一個"習慣"便是老爸叫我做什麼我便不想去做,原因就是成長中受到太多"強迫教育"。
香港教育的壓力巨大,對兒童來說就像嬰孩在吃食毒奶粉,你不能不吃,但長遠下去學生會對學習變得恐懼,又或認為學習是痛苦的,長大了自然不讀書或逃避。當孩子對學習感到厭惡,其實就好比長期吃毒奶而做成的腎衰竭,那已是極難挽回的事實了。
我相信香港有許多人材是被我們的教育所摧毁的,看見我們今天的教育制度迫使父母"努力摧毁"我們的兒童,我只能感觸香港的光環正在熄滅。
作為家長,我更感觸的是當我看見這些努力的父母,他們盡力工作,希望給最好的自己的子女,為子女的長遠打算時,卻彷彿在給子女喂食毒奶,而作為他們的朋友,親人,我卻無能為力去幫忙什麼。
聖誕節有機會接觸一些和我一樣有小朋友的父母,我簡單地分類的話可以歸成兩類:就是雙職父母和單職父母(其中一位全職照顧子女)。
據一些父母的分享,有一些名校小學的入學試會問家長誰人負責照顧子女。相信聰明的父母明白學校要關心的是你的子女到底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照顧。假如沒有的話,又或若是工人或老人家負責,那入學的機率亦相同會下降。
所以聰明的父母只能選擇回答太太或先生將會全職照顧子女。
倘若這是一個謊言,那麼你的子女要不就是香港少數"主動自發"溫書的天才,要不你的子女便多數會因為成績跟不上的"尾子"。由於"沒有人督促",成績跟不上去自然容易變"壞",成為追求卓越成績學校的"障礙",最終被迫轉去要求相對較低的學校 (俗稱"人球",被學校踼來踼去)。我就認識過一些這類學生被學校老師"勸退",在中六讀了一年後被迫退學。(那位學生的父母都是雙職父母,根本無閒與學校了解或爭取什麼。)
有時候做父母的也不能怪學校,因為學校沒有成績交出來便要被"殺"。
由於香港以收生人數為是否殺校的原則之一,而收生人數又大多和學業成績掛鈎,所以學校若不能保證盡量收一些"尖子",那對學校長遠的發展是甚為不理想的。學校為了要盡量"保證"成績達標下,當然在有能力的情況下會選一些較有空間照護學童課業的單職父母家庭,當然若父母都是大學畢業或上流社會就更理想。
社會上有言論說香港人被分化成為有錢人和窮人兩個極端,這是不無道理的。在大多數社會中教育是貧窮人賴以向上攀升的惟一途徑,但在香港這個地方連教育也似乎傾向中產或以上階層,窮人要改變地位,似乎變得不可能,或更困難重重。這種情況是這近幾年越來越明顯的。
回想我讀書的年代,那時候的小學功課壓力和現在相比是輕很多的,小學要補習的情況可以說是聞所未聞,但現在的小學生每天要上學,但下課後還要補習到晚上八時,真殘酷。那時候諗的中學也只是小部份人補習,但現在差不多是凡中學生都要補習兩三天的了。
我自己在香港的教育下長大,我選大學的時候第一件事希望的就是在大學時不用再"背書",所以我選了電視電影,以拍片為主要交的"功課",那就可以不再"讀書"。(幸好那幾年喪玩,現在才仍然會想讀多些書。)
有許多父母認為子女若成績理想便是好,但沒有看見孩童在成長中的"枷鎖"。在父母"極權"統治下子女被迫努力學習,但這種權力一旦崩潰,子女有能力反抗時便會義無反顧地逃避學習。記得當年我經常性的一個"習慣"便是老爸叫我做什麼我便不想去做,原因就是成長中受到太多"強迫教育"。
香港教育的壓力巨大,對兒童來說就像嬰孩在吃食毒奶粉,你不能不吃,但長遠下去學生會對學習變得恐懼,又或認為學習是痛苦的,長大了自然不讀書或逃避。當孩子對學習感到厭惡,其實就好比長期吃毒奶而做成的腎衰竭,那已是極難挽回的事實了。
我相信香港有許多人材是被我們的教育所摧毁的,看見我們今天的教育制度迫使父母"努力摧毁"我們的兒童,我只能感觸香港的光環正在熄滅。
作為家長,我更感觸的是當我看見這些努力的父母,他們盡力工作,希望給最好的自己的子女,為子女的長遠打算時,卻彷彿在給子女喂食毒奶,而作為他們的朋友,親人,我卻無能為力去幫忙什麼。
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
上帝的爛頭卒
在香港生活,只要你唔睇報紙,又或者只看娛樂版、體育,那麼對於社會的問題都會不知不覺,安然活在自己的框框中 。
我看報章,見到許多不公平的事,除了自己提醒自己小心外,又或在茶餘飯後和朋友多了話題,其實多不能親自做什麼,改變什麼。
我聽過一些 phone in 節目中的謬論,例如:"趙連海是"抵死",自己搞事惹禍";劉曉波是勾結美國所以被中國拉;美國利用諾貝爾和平獎打擊中國等等。這些人的說話除使我憤怒外,我更稀奇世界上竟有人可以這樣的"無知"或"理直氣壯"地說歪理。
有時候這些歪理還出自我們的高官。
這使我想到和明白到一個如香港文明的地方,其實仍十分"落後"。
我曾嘗試和一些人分享,我發現大多數人都會給予一種:"不予置評"的回應。他們不會有什麼意見。
當我走在街上,看著人群,這些人使我聯想到的是今天還有多少人是善良有良知﹖
以前我會怪這些人,因為他們飽讀詩書,但卻沒有什麼道德良知,枉為知識份子,但當我再想深一層,我看見的是這些人多要為口奔馳,他們的大部份精力都只能放在工作或家庭上,對於社會已經是無力關顧。但這些人大部份都不是貧窮的。
一個民主自由的社會是講選票的,若果你要去要求這些"中產"去投你一票,可能比起花在"草根",請他們半費食海鮮加一日遊可能會更"省力"。同樣的道理,今天你看見民建聯比民主派更有人氣,亦是理所當然。
所以我不會期望香港有什麼民主。
有時候你知道你做的事不會有什麼"成效",但若果這是對的事,就應該去做,否則你的其實已是"幫兇",當然你要考量一下自己要付的代價。
我欣賞天主教最近的聖誕言論,有時候我會問基督教去了那裏﹖
上帝不會要所有人都做將軍,但一個爛頭卒並不比一個將軍在神的眼中寶貴。
大部份人,包括我,只能做一個卒仔。
聖誕快樂。
我看報章,見到許多不公平的事,除了自己提醒自己小心外,又或在茶餘飯後和朋友多了話題,其實多不能親自做什麼,改變什麼。
我聽過一些 phone in 節目中的謬論,例如:"趙連海是"抵死",自己搞事惹禍";劉曉波是勾結美國所以被中國拉;美國利用諾貝爾和平獎打擊中國等等。這些人的說話除使我憤怒外,我更稀奇世界上竟有人可以這樣的"無知"或"理直氣壯"地說歪理。
有時候這些歪理還出自我們的高官。
這使我想到和明白到一個如香港文明的地方,其實仍十分"落後"。
我曾嘗試和一些人分享,我發現大多數人都會給予一種:"不予置評"的回應。他們不會有什麼意見。
當我走在街上,看著人群,這些人使我聯想到的是今天還有多少人是善良有良知﹖
以前我會怪這些人,因為他們飽讀詩書,但卻沒有什麼道德良知,枉為知識份子,但當我再想深一層,我看見的是這些人多要為口奔馳,他們的大部份精力都只能放在工作或家庭上,對於社會已經是無力關顧。但這些人大部份都不是貧窮的。
一個民主自由的社會是講選票的,若果你要去要求這些"中產"去投你一票,可能比起花在"草根",請他們半費食海鮮加一日遊可能會更"省力"。同樣的道理,今天你看見民建聯比民主派更有人氣,亦是理所當然。
所以我不會期望香港有什麼民主。
有時候你知道你做的事不會有什麼"成效",但若果這是對的事,就應該去做,否則你的其實已是"幫兇",當然你要考量一下自己要付的代價。
我欣賞天主教最近的聖誕言論,有時候我會問基督教去了那裏﹖
上帝不會要所有人都做將軍,但一個爛頭卒並不比一個將軍在神的眼中寶貴。
大部份人,包括我,只能做一個卒仔。
聖誕快樂。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一張空凳的聯想
看著一些外國人關心中國人,看著一些外國人為中國人的苦況流淚,作為一個香港人,一個中國人,內心也很感傷。
我感動這些遠在他方的白種人竟然關心我們中國,我們香港人中國人卻沒有多少個關心自己的國家,又或只能暗中默禱,又或只能嘆氣一聲。
我想起最近港警對於遊行人士500但卻動員700 警力的情景。我想起在電台PHONE IN節目中那些義憤填胸的香港人。我同樣看見那些只能保持緘默的港官。這些事情使我感到無限感觸。
金錢、權力真是人的終極價值嗎﹖
我們的官員沒有一個值得我尊敬和尊重。
中國是"偉大"的,因為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想像有國家可以如此傷害自己的人民(監控愛國者),傷害自己的國土(汚染)。
作為中國人,作為香港人,我明白我不能救國,但我最起碼會告訴自己的孩子什麼是對和錯,我希望的不是下一代人可以賺許多錢,但最少不能埋沒自己的良知。我情願我的孩子做散工,也不要他們做狗官。
作為中國人,諾貝爾和平獎只能使我覺得羞愧。
2010年12月3日星期五
另一種生活的態度
最近到書局看到一本書,名字是:"127 hr between a rock and a hard place",作者是Aron Ralston 一位熱愛戶外運動的美國人,他因為在狹谷中獨行時被石頭壓著右手,最後竟然把自己的手切斷了。這故事是真人真事。
作為一位喜愛運動的人,我對於那些行冰山,以挑戰自己為目標的人一直很感興趣,因為這些人並非為別人而去做那些事,也不為名為利,他們做的只是為了戰勝自己,挑戰自己生命的極限。特別是那些以 solo walk 為主的人,他們每次都只是獨自一人面對挑戰,往往以自己的生命作賭注。
在未買這書之先,我試想自己若陷在同一處境又會如何面對呢﹖雖然有兒有女,但我相信我很可能會選擇靜靜地死去也不會切斷自己的手,原因是我對生命缺乏了那種熱切的追求。在香港這個冷酷的環境中生活多年,我對自己所希望和追求的東西都有種無力感,一切似乎無從入手,非自己的能力所及。所以若生命突然面對衝擊,相信自己不會有書中作者的那種強烈求生的意志。
我喜歡釣魚,原因之一是自己面對著大自然,看著大海比看著社會上許多已腐朽的制度在殘害人快樂得多。面對目前的局勢,自己能做的實在極之有限,加上害怕 被奸人加害,自己對自己也有點睇不起。這種生活得沒有專嚴的日子,如何能使自己擁有一份對生命的熱誠呢﹖
這本書給了香港人的我一個新的角度去思考人生。這位作者文中有過一段說話,意思是一個人情可做一個窮人但卻在追求自己的理想,更勝過一位有錢人卻過著自己不喜歡的生活。我自己選擇了做籃球教練,雖然面對許多困難,也沒有多少錢,但畢竟也算是在追求自己喜歡的夢想,他的說話鼓勵了我。
這位作者是一位大學畢業的工程師,也曾在 Intel 電腦公司工作了六年便選擇離開,他最後自己選擇了不再做工程師,而在體育用品公司工作,繼續追求自己的理想(利用公司的假期),做一個有夢想的窮人。我有時候會想,其實為什麼在香港不能像他呢﹖為什麼香港人人都要賺許多錢呢﹖這樣活得快樂嗎﹖
美國這個地方我不熟識,但我看見美國卻能擁有這種熱愛生命,有夢想的人,我心理的確羨慕。香港這個地方太狹隘了,我從小便被教育要做一個賺錢為人生目標的人,事實是自己從來沒有什麼選擇。我們有的所謂"夢想",只是比別人可以多買一些物質商品,但對人內在生命的提升卻沒有追求。
這位美國人沒有什麼金錢,沒有什麼"成就",但內在生命的豐富卻較我看見的所有人更豐盛。當他在埋怨自己的不幸時,他會反問自己:"這不是我自己所一切追尋的生命挑戰嗎﹖" 他在被困的時候深刻地反省自己,承認自己現時的處境其實是自己所做成的。當他明白到今天的處境其實是他自己的"追求"時,他不再埋怨,獲得真正的平安和釋放。
我回想自己也曾被人無理控訴,但若要問自己,其實這不都是自己的天性和自己的手所"創造"的嗎﹖若上帝要你是一個這樣的人,那也只是在實踐自己的使命呀! 何需怨懟呢﹖
這又使我想起"海豚灣"中 Rick O Barry 為了拯救海豚而被拉入獄,昂山素姬的十年軟禁,劉曉波的牢獄生涯,這一些人其實都從不後恢,因為這是他們的生命中要完成的使命。
當我明白了這個道理後,我感到自己有一份力量從心中釋放,因為我明白我不是在犧牲,而是在奉獻自己的生命,在完成上帝要自己生存的目標。
Aron Ralston 的這本書還有一個啟發給我,就是在生命的重要關頭,你願意壯士斷臂嗎﹖或許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海濶天空,但卻並非每一個人都願意放下生命中"次要"的東西。
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理想。
p.s. 這本書是2003 年出版的,今年已被美國電影公司拍成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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