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11日星期六

很政治的使命

在我身邊有不同的人,他們對政治大多都不聞不問。對於碼頭工人,對於MELODY 被拉,對ICAC 前署長的其身不正,對於中國的問題,對於香港的施政,對於教育,對於社會,他們都似乎可以有種免疫力,雖然置身其中,但卻可以視若無睹。

我雖然有不少朋友,但卻常感到孤單,因為我經常會為到某些事情而有種憤憤不平的感觸,但沒有多少人會“答咀”或和我討論。我在許多教會朋友眼中更被形容為“偏激”,又或“憤世疾俗”。沒有多少人認同我的“固執”。所以我離開教會,因為大多香港教會都不準許人參與政治和討論政治,但卻花許多時間討論一千多年前的歴史文獻,但卻不去應用那些學回來的道理。

我在香港曾當籃球教練超過十年,我知悉籃球圈的狹窄。在香港不論球員或教練,其實都得順從香港籃球總會,因為香港的絕大部份正式比賽,球員訓練和教練的訓練,都是由籃總直接或間接主辦。所以沒多少人敢“得罪”籃總,一個機構可以克扣拖延薪金一年或以上,皆因為他們就像許多大財團一樣,有絕對的權力優勢。這些強弱懸殊的鬥爭,其實都是巨人與哥利亞之戰,除了獲上帝看顧外,相信都難有勝訴機會。

我十分同情香港的低下階層,因為他們並不會因長期勤勞而獲得合理回報(夠正常生活)。我曾瀏覽一些網上資料,說到政府外判清潔工作後,工人的新金在六年內不升反跌,每月只有約八千元。雖然現時有最低工資,但其實許多顧主都會要求工人自報為自顧人士,(包括籃總註冊的籃球教練,其身份也是自顧人士),所以在香港被壓迫的群體,其實肯定遠多於數百碼頭工人。然而這些小公司下的假自顧人士,其實都是活在刀口上的困苦大眾,真正是求助無門,欲哭無淚。

而香港的立法施法制度,基本上幫不了什麼。(因為我找過他們幫忙,但卻沒有得到什麼幫助。)

有時候我去看別人的FB,他們都是在談吃渴玩樂,當然這是無可厚非,因為快樂對誰都重要。但到有事情發生事時,當社會需要人民出來維護公義的時候,我覺得還是需要站出來的。

站出來的意思不是叫人去死去坐牢,而是做自己能力以內,經審慎估量過可以付出的代價才去做。做什麼?如何做?什麼時候做?不一定要由別人決定,附和別人和自己做判斷,選擇自己的路,相信這個人就是快樂的。

打籃球都辛苦,又要練,又要跑,年紀大了打完還一身痛,雖然不一定勝,也許多數會敗,但卻換來自己內心的滿足。兩者其實都會令人感到快樂,因為我們選擇了自己想走的路。

香港一直有一個很強的價值信念存在著,就是“有錢大哂”。

這絕對是錯、錯、錯、錯。我相信人要有理想,做人要有原則,人生不是只有官能享受,還可以有精神滿足。

當我們為到一層樓而為奴時,其實正正是中了計。房奴其實是極權統治者的一種手段,使你沒有任何空間時間可以去反抗。

我們不需要人人都做烈士,但我相信上帝會指引那些人,打開他們的心,讓他們快快樂樂地去擔那沉重的十架。

也正如耶穌所說:“若可以的,求祢將這苦杯撤去”

若可以的,我都不希望有人佔領中環。

「阿爸!父啊!在你凡事都能,求你將這杯撤去﹔然而不要從我的意思,只要從你的意思。」。

祝福那行上帝旨意的一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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