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頭變紅了,因為我想他變成血一般。
好像公牛隊的Rodman 的紅頭。
我是一個好人嗎﹖一直這樣希望這樣做下去,
但當邪惡不斷纏繞我,我無法不發怒,
但我憑什麼去發怒呢﹖
我無權無勢,我沒有什麼能力,
打官司,我就算輸,
但我的尊嚴和人格,沒有人能夠拿走,
我將問題揭示,竟被人控以毁謗。
立法局議員,可以幫到忙嗎﹖因為她揭示了我的名字,紅種給我一封律師信。
到底世界上有誰人會可憐你呢﹖
現在我的內心就和恐懼在爭鬥,
一分鐘自己相信邪不能勝正,另一刻就希望選擇寫道歉信了事。
朋友說我像耶利米先知,
我的回應是:『"蔡"過妳!』
這件事讓我再次重新思想,教波有什麼用呢﹖
你射入多2個波,世界會有什麼改變呢﹖
倒不如放下籃球,看一看身邊的痛苦。
我想做一個血籃球,當我一邊打的時候,那個球就會有血滴出來,將一個籃球場染成紅色。
最後有人用這球大力入樽,
之後便倒地,再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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